女人语塞，被噎得满脸通红。

“你……！”她气得俏脸涨红。

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冷冷的得意，搞定女人真不是什么难事，他还以为会花费更多的功夫，但现在看来，事情比他想象得要简单。

“我不能喝么？”程申儿一脸的楚楚可怜。

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，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，坚毅勇敢，美丽善良……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。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打量她，她身穿西装款制服，手里捧着两个文件夹，显然公司白领模样。

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

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男人的温柔和热情一点点将她融化……

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

祁雪纯深深蹙眉，她不认为，江田没说出来的话，会在审讯中说出。

稀罕。
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
这绿帽好大